“没什么。”

我一听急了,挪开电脑,上半身趴到茶几上凑近他:“操,你明明叫了,你怎么还不承认了?再叫一声我听听呗?”

贺南鸢就跟没听到一样:“还玩吗?不玩我退了。”

轻啧一声,我一下按住他的手:“咱俩PK,赢的那个人可以向输的提一个要求,玩不玩?”见他有些迟疑,我用上激将法,“你操作这么溜,不会不敢吧?一局定胜负,你赢面很高的。”

男人最懂男人,我一激,他果然就上钩了。

“行。”

勾起唇角,我坐回去,操纵鼠标马上建了个solo房间,道:“来吧!”

贺南鸢无论是操作方面还是意识方面都天赋惊人,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触网游的人。如果说老天造人的时候会根据自己喜好赋予不同的美貌与智慧,那贺南鸢可以说是获得了祂十足的偏爱。

堂堂正正的比,我肯定是比不上的。但是,人类有别于其它动物的地方,就在于我们善用计谋。

不出意外,直接被振刀。

武器落地的一刹那,我向后疾退,同时使出杀手锏:“恰骨,我做了枚信印给你,就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你等等看一下你还喜欢吗。”

信印这东西在层禄族的文化里有着很重的分量,绝不是普普通通一枚饰品那样简单。

果然,我一提,他整个人物都静止下来,什么打赌PK也顾不上了,站起来就往卧室走去。

见人进了屋,我装模作样喊他:“我砍了啊?你不回来我真的砍了啊?”手上迅速按键,一秒都没耽误,一套连招把对面的长发美女带走。

贺南鸢手里捧着一只红色的皮制小盒从里头出来,我双手向后撑着地,丝毫没有胜之不武的惭愧,下巴抬了抬,道:“赢了哈,你刚怎么叫我的你再给我叫一遍。”

他打开盒子,双眼紧紧盯着里头的东西,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全副心神都被那枚金色的稻穗胸针夺去了。

“老公。”他愿赌服输,随意地吐出两个音节,没有很在乎的样子。

这两个字,平平无奇,全球78亿人,起码也有10亿个“老公”,但从贺南鸢嘴里说出来,哪怕是不走心地说出来,都有股神奇的魔力,让我心神荡漾,无法自持。

面颊一点点火热起来,不用照镜子我都猜得到,现在我的脸一定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