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也犯不上这样不舍。

“叔,你不懂。”我不动声色地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就怕贺南鸢发现了担心。

坐上车,按下车窗,我最后看一眼门里的贺南鸢,遥遥与他挥手告别。

“坐稳了哈,我出发了。”郭锐话音刚落,身下车辆引擎嗡地一声发动起来。

从车窗看不到了,就趴后车玻璃那儿看,但很快那里也看不到了,我就只能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坐好。

想到贺南鸢临走给我塞的东西,我摸着口袋掏出来。

一共是三层包装。最外面是蓝色的布帕,第二层是皮革材质的布,最里面是最柔软的,像丝绸一样的白色布料。当揭开第三层丝帕的时候,我整个人呼吸都为之一窒。

一枚银色的雪花静静躺在我的掌心。被贺南鸢珍而重之包裹起来的,是他的信印,是在层禄人看来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他把它给我了。

我以为他要等一年后,等我们的感情经受住远距离考验后才会彻底相信我把信印给我呢,想不到他现在就给我了……

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