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她见过它无数次。 虽然谢承思不至于连这处也要她服侍,但伺候其余时,难免要挨到,降香熟得很。 不知为何,此刻贴在手心,却觉得热烫,实在灼人。 谢承思破天荒地没动,也不说话,由她摆弄。 在他沐浴时,肉红色的粗大性器,被仔仔细细地清洗过。貌虽不扬,却干燥而洁净,还沾着澡豆上馥郁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