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让她吃?一点玩笑也开不得?
见谢承思似乎认真了起来,也只得就此作罢。
谢承思并不照顾高玄弼的情绪。
直接越过他,对蒋神医说道:
“蒋神医,今日多谢你的帮助。此图于我怀王府,关系重大,恳请神医将它借予我几日,我让府卫拿去临摹,摹好了便还给你。”
他想从蒋神医那里,把画着靴子的画纸要过来,存入王府的档卷之中。
“你拿吧。记得还我就行。”蒋神医十分大方。
“今日耽搁了神医不少时候,正巧,这醉仙楼临着渡口,河鲜做得不错,在神京颇有名气。”
“我请神医与我一道,在此处用一顿便饭。不知神医可否愿意?”
“愿意啊。现在已经宵禁了,我又不是你这样的贵人,不跟着你,怎么叩得开坊门?要是上街被金吾卫逮住,抓进他们南衙的大狱里。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熬不熬得过去。”
“只能在这里随便找家客栈住,那绝对不便宜。我可不愿意出钱。”
“而且,我一个老头子,闷在旁边的屋子里,闷了足足半天,真是累死人。你必须请我吃点好的。”
蒋神医狮子大开口。
*
谢承思请蒋神医吃饭,在场诸人皆沾光。
缬草被斥得一句话不敢说,立在角落,站也站不安稳。便是这样,他也有份。
入秋后,蟹美膏肥,谢承思吩咐伙计,抬了满满一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