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思略略点头:“记得。”
蒋神医:“前几日,他又传信于我,里面写着八角悬铃草的下落,让我照着他给的地址去寻。且他再三叮嘱过,此事只能由我一人去办,若带了旁人,就不能成了。”
谢承思笑得更加放肆:“他怎么知道,你是一个人去,还是有人跟你一道去?到了会面的地点,你在明处,我的人在暗处。你说说,怎么就不能成?”
蒋神医摇头:“殿下有所不知,此人和殿下所想,一般无二。他专门在信中提到,知道我如今投靠殿下。若我求殿下相助,借人跟随,他远观便知。警告我不许耍花招。”
谢承思:“他说你就信?”
他这目空一切的姿态,使蒋神医心中极不踏实:“当然!既然殿下不知我出门所为何事,便说明,神秘人的这封信,是绕过殿下的眼线,悄悄递给我的。在神京之中,他尚且有本事避开殿下,在别处,也应当一样。何况我见殿下第一面,就给了你线索,让你去查他。而现在呢,可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谢承思却不以为意:
“不。这并不能说明,你口中这位神秘人,当真有多么大的本事。反而暴露了他的身份对我的布置如此熟悉,那大概就是我王府之人了。他通晓我府上之事,当然难查。”
“而此人先是送你八角悬铃草,你说过,这是一味极难得的药材,应当价值不菲。他却不收取报酬,仿佛真在做好事。。”
“待你将这味草药用尽了,又频频传信,引你去寻找剩余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