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忧愁。
真诚到让蒋神医不好意思了。
“降香娘子,这些都不打紧的,只是殿下金贵,肌肤上容易留痕,故而看着吓人,不抓挠的话,过几日便自己消退了。想消得快些,可在伤处涂抹些镇痛消肿的东西。若你还不放心,我这里也有些调来自用的药膏,你拿去帮他涂上,早晚各一次。”
最后,他这样说。
夜里,谢承思沐浴后,降香遵照医嘱,仔细地为他涂上了蒋神医的药膏。
她本以为,这样便应当不会有问题。
可万万不曾想到,就算涂过药膏,谢承思这么大个人,竟还会如孩童一般,忍不住去抓挠。
也不知睡着了无意所为,还就是他故意。
早晨为他更衣时,寝衣下的肌肤,从脖颈到胸前,红肿虽因着药膏的效用,消下去大半,但之中却全是挠出来的血点。
双腿更加惨不忍睹。
自蒋神医来后,他隔几日便为谢承思的双腿施针,使其生出越来越多的知觉。
时隔几年,小腿乍一有了感受,免不得要比其余地方敏感许多。
瘙痒也格外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