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见。
冯文邈不明所以,但仍听降香的话,驾着马向前去。
不到半刻,又听得身后人问:“冯郎君,可否借你装衣裳的箱笼一用?”
“当然,当然。”他仍是一头雾水。
不过,到了城门口,冯文邈便全明白了。
门口的守卫看了他的腰牌,点点头示意他可以通过,但要先验一验车里的东西。
冯文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降香正坐在车厢里,他们难道是要搜人?
但守卫已经到了近前,他不能真黑着脸不让别人看,只得强自镇定,笑呵呵地拦下:“里面都是些杂物,是我要带回老家的,实在没什么看头。”
守卫却没什么文士风度,越过他,一把便掀开了车帘。
完了,要被发现了。
冯文邈万念俱灰,不忍心再看了。
“我们验好了,里面确实只有箱笼,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冯参军可以出城。不是我们故意为难,实在是上头有交代,我们也不敢不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