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灌的时候,会发出呼呼的声响。 脸色也惨白如金纸。 他做了这么多,竟什么话都没说。奇怪,一点都不像他。降香没来由地想。 他的话总是很多。 刀用不成了,不过没关系。 降香用另一只有空的手摸了摸脖子。 而后,将四只手指直直地插进那道被划开的,可怖的口子里。 她竟是想要把它生生撕开。 谢承思终于松了握住刀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