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着湿漉漉的花液,掰开她那道微微张开的细缝,剥开黏在一起的花唇,让早已肿胀的花珠暴露出来。
他的指腹贴上这颗硬硬的小粒。
可时变事易。
难以置信的事情就发生在一瞬。
“啊”降香猝然尖叫起来。不是兴奋,不是满足,而是恐惧。
凄厉的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钻穿了谢承思的耳朵。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原先好好并拢的双腿,此刻疯狂地蹬动。
一边蹬,一边往床角挪去。
“不要!不要!不要上次!不要那样惩罚我!”
她还记得。
她以为她忘记了。
可当时的记忆却早已刻在了身体里。
腿间的花液干了。
花穴里也不再出水。所有的酥软麻痒全消失了。
她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包裹起来。
谢承思阴沉地凝视着她。
不言不语,任由她将疯癫的丑态,全展露在他面前。
终于,他翻身下了床。
打开格扇门,门外的屏风后传来水声。
降香抱着自己闭上眼睛。
水声停了。
然后, ? 谢承思对降香说:“府中人不愿理你,你不会去外间?我难道不允你出府?”
阴阳怪气的语调,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充满了怨恨,沉郁,和愤慨。
而降香依旧闭着眼睛,呼吸绵长。
像是怕得睡着了。
--
8好意思,忘记定时了
0061 51.松口
东跨院里的哑人仆婢全撤了下去,换上了普通的下人。
而这些新人,本都归内监总管成素负责。
他是谢承思身边的老人,从他还是幽居鸿永阁的宗子时,便在身边伺候,后来随着谢承思离宫开府,成了他身边的内监总管,称得上一直追随,忠心耿耿。
因此,他虽不耻降香所为,但主人既下了命令,也不会过多为难。
只是一点,他不太摸得准谢承思的心思。
粗选了一遍人,便拟出名单,全都恭敬地呈于谢承思案前。
同时请罪道:“奴婢并非有意窥探殿下隐秘,只是那金降香,实在大逆不道,害殿下……至此。殿下容情,我却难消心中之怨。此事外传,皆由奴婢指使,奴婢不悔,凭殿下责罚。”
谢承思并不理会他的一番剖白。
反倒打开他送过来的名单,细细地查看起来。
半晌,他终于发了话:
“你选的这些人,手脚可还干净?最好都要老实嘴严,规矩不错,手脚利索。若有心思多,善钻营的人,趁早筛下去,派去做别的。”
将名单递还给成素,还不忘叮嘱:“我圈出来了几个有印象的人,你回去可参考。”
“是,殿下。”
成素双手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将东西托回来,回到原位,重新跪下。
成素本是宫中人,于宫中内侍而言,规矩大过天。
谢承思还没处置他的长舌之罪,所以他不敢怠慢。
谢承思见他还不走,满心奇怪:“你杵着干嘛,既然领了差使,怎么还不快去办事?我这地下是埋了黄金,勾着你不肯走?非要挖出来才罢休?”
成素惭愧道:“殿下还未治我的罪。”
谢承思怒极反笑:“我有说过,要治你的罪吗?我不提,就是我不想提。你怎的这么看不清眼色?”
成素满脸讶色,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像是还欲再说些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