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当中,进不得,退不得。
可谢承思却不像降香一般畏缩,无论如何痛,都也忍得。
破开一切阻碍,捅进了她的深处。
抽出又进去,回回如此。
凶戾,甚至有些暴虐对彼此都是。
对降香如此,对他自己亦然。
心中满含着恨意。
降香闭着眼睛,仿佛在受刑。
若非谢承思紧压着她的脑袋,使她动弹不得,她恨不得要将额头往墙上撞!
她如今是越来越不耐痛了。
在公主府总有办事不利,被责打的时候,也有与目标缠斗,不慎受伤的境况。
谢承思的尘根再如何粗大坚硬,也不过是血肉铸成,哪有真刀枪、真棍棒落在身上的疼痛?
那些疼痛她都受得。她早该麻木。
不知为何。
或许是在怀王府中,安逸日子过得太多。
但降香忘了一点。
事情尚未败露时,谢承思与她交媾,但凡动作稍显粗蛮,使里头的嫩肉有一丝不适,她都要出声。
不拘是粘腻的哼哼,还是不满的痛呼。
现在却不敢了。
或许是疼痛,让降香的脑子转得极为迟缓。
朦胧之中,她听见谢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想回去?你回不去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
0052 44.喝药
蒋神医在神京的宅子,首次迎来了怀王的大驾。
虽说这间宅邸,已在蒋神医名下,但它毕竟是怀王赠予的。
身份贵重的金主亲至,蒋神医自然要作陪。
“怀王殿下,这些地方我都重新修葺过,院子里的花草搬走了些,辟成了药田,不知还入不入得你的眼?”
蒋神医领着谢承思,绕着屋子转圈。从药田里栽了什么药,到屋顶换了什么瓦,用最好的词,全都吹了个遍。
十足周到。
生怕谢承思不高兴,把屋子收回去。
毕竟,谢承思之前还答应过他,要携上美酒,邀请他去高玄弼府上做客。
这几日却没了音信。
要是直接去问,那就堕了神医的名号了。他是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怎能上赶着找人讨酒喝?
最后,还是在旁敲侧击之下,才从怀王府卫口中套来了话。
说是殿下突然纳了降香娘子为妾,所以比平日更繁忙一些。
可依蒋神医对谢承思的了解,纳降香为妾,是喜事。按怀王那种爱热闹的性子,一定会到处嚷嚷。不摆流水席,也要大宴宾客。
如何不请他去吃酒?
大概是什么事让他生气了。
喜事也顾不得庆祝。
因此,谢承思不请自来,使蒋神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寸步不离地陪伴。
态度称得上谄媚。
避免火上浇油,在气头上惹怒了他。
而谢承思显然对蒋神医的院子,不是那么感兴趣。
他挥退左右,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有没有能叫人手脚无力的药?给人吃的。”
蒋神医被他问得一愣。这又是来哪一出?
“最好吃下去之后,能一直使不上力气。不要那种过阵子就好了的。还要能掺进别的东西里,不叫人吃出端倪。”
谢承思将要求描述得更具体了些。
“有倒是有,只是殿下这是……”蒋神医欲言又止。
“你只管把东西给我,手不要伸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