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跟我白头偕老啊,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纪霖安好想躲起来,这份坦白来得太快,像当初那第一个吻,让他束手无措,灵活的头脑无法转动。

“就算关系不转变,你有欲望要发泄,我也会帮你,配合你治疗渴肤症,心里不会有怨言,因为我是属于你的,物品就该讨主人欢心,就让我一直当一件物品不好吗?”

就维持住这种不平等的关系,由沈承锋站主导位,纪霖安是附属品,随时迎接他的抛弃,没有抱怨难过的资格。

但如果关系平等,一切就不一样了。

纪霖安也会拥有支配沈承锋所有一切的权利,拥有正面伤透他心的资格。

“纪霖安,”沈承锋再次念他全名,语气称得上是严厉,批评他错误的认知,“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过去十几年里都有欲望,甚至因为压抑,会比普通人更重。”

“可身边从没留过人,不是因为不想发泄,是我不对任何人心动,随便发生亲密关系会觉得恶心。”

“如果我买你回来,只是为了让你帮我,那第一晚的时候你就逃不掉了,就算在枕头里藏电棍也没用。”

纪霖安瞳孔微缩,他从一开始就没躲过沈承锋的眼睛。

“你别说……”别揭穿他。

唉,为什么向来沉默寡言的沈承锋会变得这么多话说啊。

纪霖安乱糟糟地想,他果然没猜错,沈承锋的心里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而且还一次比一次熟练。

他是个固执的人,他要一遍遍强调,直到纪霖安接受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