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动具体就是池钺在左侧方用独立麦弹吉他,其他人在舞台中央合唱。
楚瑾还试图得寸进尺,问池钺能不能在开头重复一段清唱,被对方无情拒绝。
按理说排练到一半临时调整舞台会有些麻烦,但一班这群人用周芝白的话来说,一个个心宽不止似海,简直似像太平洋,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有意见。反而时常以要多熟悉节奏为由,翘首以盼池钺的清弹。
毕竟帅哥在自己面前弹琴的机会不可多得,有时候以乔合一为首的一群人还会集体打滚耍赖,在休息时间妄图让池钺弹首其他的歌,来安抚一群人被日复一日的学习和排练摧残的身体和灵魂。
而池钺实在被吵得受不了时,居然也会真的随手弹一首,来安抚这群牛鬼蛇神。
他弹《童年》,弹《干杯》,弹《那些花儿》,有一次被吵烦了,默默弹完了一整首在学校广播里听过几次的校歌,给了在场所有人无处可逃的精神折磨。
但有意无意的,他没有弹过之前单独弹给蒋序的两首歌。
黄昏的晚风里,空旷的音乐教室,一群人坐在一起暂时休息,楚瑾偷瞄远处的池钺,深深叹了口气。
“太牛了,长得帅,学习好,会乐器。上帝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
旁边的冬陶同学擅长老梗和冷幽默:“和你的聊天窗。”
遂被楚瑾同学按住暴打。
旁边的蒋序也看向池钺,看他穿着校服抱着吉他,应该是所有女生校园时代的梦里人,又想起对方复杂的家庭,需要手术的妹妹,各种各样的假期兼职。
他想,上帝给池钺关掉了很多门和窗,是对方自己倔强且艰难的向上生长,终于在阳光下探出枝叶,像是窗外高耸的修竹,才能被那么多人看见。
包括自己。
无论如何,因为池钺的临时加入,其他人和他的关系在有意无意间反而拉近了一些,不再是见面连招呼都不知道要不要打的尴尬气氛,更多时候还能聊会儿天,开几句玩笑。
就在这样半练半闹,校庆晚会终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