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的实力。”逸今朝听到接近的脚步声,不敢再吱声。

房间灯光亮起,一双锃亮的皮鞋由远及近,走到桌前坐下,随后从抽屉中取出一本书,伴随静谧的翻页动静,时而传来几道叹息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逸今朝维持一个姿势,浑身僵直,两脚或许是压到血管,麻痹得有些难受。

身边顾逸风察觉到他的异样,无声问:怎么了。

逸今朝看向下方,动了下腿张嘴:麻了。

顾听寒见状,抿下嘴后,曲身至后方,按上他的小腿。

酥麻感涌上,逸今朝立刻捂住嘴,盖住唇齿中的细微声音。

管家又看了好一会,才把书放回抽屉中,起身走到那幅油画前,站在那数分钟后,才关灯往楼上走去。

待上方传来闭合的声音,逸今朝一膝盖踢在顾听寒的下颌,忙爬出床下道:“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会是个变态。”

顾听寒也站起身,捂着红肿的下巴道:“如果不是你暗示帮你,我也不会去帮你缓解麻痹。”

“我暗示你了?我这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逸今朝缓口气,脚上麻痹确实近乎消失。他原地踏了几下脚,走到墙跟前,最后瞥了眼那油画。这个站在白玫瑰花丛中的消瘦白衣金发女人,裸露的皮肤上,有明显笔画歪扭的痕迹,乍一眼看,似是某种伤痕,“带上那块玉,我们先离开这再说。”

绿玉的事情,免不了要跟管家当面交谈,从而获取更多线索。

顾听寒本想直接找上管家,却让逸今朝拽住手腕道:“虽然我现在很不爽你,但看在我们至此都共同行动的份上,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种事上,我们断然不能以身试险。别忘了,现在管家和厉鬼之间,还存在一些尚未知晓的联系。”

“那你觉得,谁还能去做这件事?”顾听寒瞄过逸今朝嘴角扬起的邪笑,感到一阵恶寒,“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