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为了沈月芙才准备的香,如今人跑了,他还这么狼狈!

那两名侍从,遂一个急匆匆奔向南边,另一个则去将春儿带过来,塞进崔贺樟的屋里。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夹杂着女人高亢中带着痛苦的激烈声响。

那侍从听得难受,可又怕再发生方才那样的意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

另一边,几名侍女穿过一条条空荡荡的长廊,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过去,始终没有见到赵恒的踪迹。

偶尔见到经过的下人,都会停下来问一问。

却没有一个说见过赵恒的。

“是不是方才的人指错了,殿下并没有到这边来?”

“是啊,这里已然离宴席有些距离了,位置太过偏僻,其他要更衣、小憩的宾客,也都没往这儿来。咱们要不要再往别处去看看?”

为首的那一个侍女也有些犹豫,停下脚步想了想,点头道:“也罢,这里的屋子咱们都找过了,只剩下那一处,我过去看看,你们先往北去吧。”

她说着,指了指前方数十步之外的那座二层楼阁,一个人朝那边去了。

25. 缠绕 那一缕缠绕的发丝。

“殿下若实在难受, 也不妨放松些,这样兴许会更快……”

月芙跪坐在卧榻边,身前是难耐不已的赵恒, 身后则是围屏。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间,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 还带着明显的颤抖。

她离得太近,能清晰地感受到赵恒健硕的胸膛间传来的急促呼吸,还有他身体滚烫的热度。

有热气从脸颊边拂过,顺着一侧的脖颈朝后蔓延过去, 令她的脊背感到一阵战栗,忍不住挺得更直, 纤细的五指间,力道也跟着变了变。

旁边的赵恒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已不敢看面若桃花的她。

他不再拒绝,一手盖在双眸之上, 慢慢地由侧卧变为仰面, 随着她的牵制, 时而紧绷, 时而放松, 时而战栗。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她柔软的掌心和细嫩的五指, 忍不住捏紧她的手腕。

戴在她手腕上的两只手钏似乎滑到了一块儿, 互相碰撞着, 发出叮当声, 清脆悦耳,每响一声,就敲一下他的心房。

赵恒现下只想尽快解决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 干脆睁眼,把她拉近些,拉到怀里,侧过脸去重重地吻她。

眼看离结束已然不远,阁楼底下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殿下?”

一道女声从底下传来,紧接着,便是踏上木梯的声音。

月芙一下僵住了,浑身的血液直冲上来,紧张地看着和自己贴在一起的赵恒,几乎要惊呼出声。

幸好,她反应极快,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这才将声音咽了回去。

“有人来了!”

她眼里带着害怕的泪水,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用口型说。

赵恒咬了咬牙关,一手抚了抚她的后背,示意她别害怕,随即从卧榻上迅速坐起来,用自己的身形将她完全遮住。

“什么人!”

他一声不耐烦的低喝,让来人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又沿着木梯上来两级。

“殿下,奴奉太子妃之命,来瞧一瞧殿下,方才是太子多饮了两杯,与殿下在言辞之间多少有些冲突,太子妃已悉心劝慰过太子,今日是崔相公的寿宴,宾客众多,盼殿下看在太子妃的薄面上,莫要计较。”

那名侍女就站在木梯的中间,头顶恰好与二楼的地面齐平,一抬眼,就能看见上面的情形。

见这一番话说完,迟迟没有动静,她不禁疑惑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