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都狠抵进去。太爽了。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那么爽的滋味。
贺予只觉得快感一阵一阵灭顶,谢清呈里面热得厉害,润滑加多了,又湿,抽插间套子周围全是一层白浆,渍渍水声不停地在提醒着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个人他们做了。一个男人和另个男孩,一段根本不该有的关系。
他在操他,疯狂地,凶狠的,渴望着热意的。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谢清呈低低的喘息声贺予低沉的污言秽语,还有大床吱嘎吱嘎沉重的摇晃,在整个房间内不停地回荡。
贺予操得极有快感,沉沦刺激间,感觉到腹部有什么东西硬热地蹭着他,他低头看了一眼,眸色更深了。他缓了一下,在一个狠狠深入埕进谢清呈颤抖汗湿的身体里时,俯身在谢清呈凌乱的耳边,低声喘道:”您看您都被我操那么硬了。”
“......我操你妈!”谢清呈眼神凶狠,几乎像要吃人,可是声音却发不出太响的,他整个人都乱了。
贺予咬他的脖颈,下面又一拱一拱地慢慢磨他,套子滑地裹着性器,在他里面抽插搏动着,甚至能感到少年性器上耸起的狰狞筋络,谢清呈的腿都在抖了,体内一阵一阵酥痒紧缩的快感像是要逼疯他他几乎又要叫起来,但是他生生地忍住了。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因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了生理的反应,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的声音他的心。
贺予的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这张嘴这样要强,是想要我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