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

江言笑了笑,关灯上床,展臂将她揽进怀里。

她有一米七,在女生里算是高挑的,窝在他怀里却显得娇小,哪里都很软。

即使刚洗完澡,他的体温依旧偏高,空调开久了,燥热褪去之后,有些凉,抛开这段丧偶式婚姻不说,这人充其量就是妈妈曾经教过的学生而已,相拥而眠显得过于亲密,但林杏子想到十分钟前她刚‘用’过他,就没多计较覆在胸前的那只手,虽然她也挺舒服的。

“热死了,”她轻微挣扎了一下。

“你手很凉,”江言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困吗?说说话吧姜姜,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上一次见面还是三个月前,他回海市找个证人,时间紧,就只是回去见了她一面,连饭都没吃。

林杏子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

千里迢迢送上门被里里外外睡了个遍。

“别给自己抬腕了,都说了是来工作的,要不是遇到那种事,我有闲心搭理你?”她一贯嘴上不饶人。

江言亲她的头发,“别生气,我争取早点调回去。”

这话林杏子只是听一听,不会当真,她的老父亲是海市公安局局长,也是干这行的,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和她妈异地了五年,穿上警服就得服从命令听指挥,身不由己。

再者,谁知道他想调回海市是因为她还是想见得另有其人。

说起季秋池,也当真是个奇女子,没能嫁给心上人,就当了心上人老婆前男友父亲的情人。

江警官是得回去,再晚点,说不定季秋池就成功上位豪门太太了,不过回去估计也没用,季秋池要得是他没有的东西,展家几辈子人建立的家业,哪是他能追上的。

“随便你,”林杏子打着哈欠应了声,翻个身睡了。

江言听得出来她情绪不高,倒也不是不高兴,没过一会儿,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她睡着后就乖了很多,寻着热源自动往他怀里靠。

这个晚上江言少见地睡得深,连早上四五点钟下雨了都不知道,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