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钟都不想浪费,直接兜头脱掉。

地暖开了一整天,后背贴着地毯格外地热,林杏子觉得仿佛要着火了。

不,那是她在江言眼里看到的火焰。

他脱自己脱得潦草,俯下身来脱她的时候多了几分柔情。

林杏子脸颊因那句‘我们是夫妻,不戴也没关系’而起红色尚未完全褪去,卷土重来后寸寸蔓延,目光潋滟朦胧,恍惚情迷。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她臣服于肉体欲望。

内裤被江言拉到脚踝,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她躺着,手挡住了半张脸,胸前被手肘挤出一条沟壑,灯光下皮肤泛着迷人光泽,白里透着粉,像颗剥了皮的蜜桃,水嫩鲜活,流出的汁水甜得发腻。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住这里?”

“……你是指多小的时候?嗯……五岁之前住爷爷家,爷爷去世之后搬到以前的老房子,住到我十二岁,然后才搬到了这边。”

“但是床一直没换哦,”她贴着他耳边娇笑,“这还是我十几岁睡的床。”

所以并不大,也显得有些旧。

她声音很低,呼吸全散在江言脖颈,像火烧一样,吻着她力道一股狠劲儿,裤裆被撑到极致,粗暴地贴着她腿根磨,舒缓这要命的欲望。

林杏子大腿被磨破了皮,一层嫩肉被他这样磨,疼得让她燥热,也让她彻底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