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微重,手扶着她的腰往下压,她就跨坐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完全打开,他借着温水的湿润将龟头顶了进去,阴唇里的软肉立刻层层叠叠地缠上来。
微不足道的阻力抵在胸膛,“江言……”
他知道自己今天有些急躁了,前戏不够,让她不舒服,即使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渴望着深深进入她,但也舍不得让她疼,忍住躁动的欲望退了出来。
“江……”林杏子只动了动唇,话音就被男人吞进口腹。
江言夺回了主动权,握住她胸口饱满柔软的乳,手指夹着乳尖反复搓揉,勃发的性器顶在她腿根厮磨,敏感处被过分刺激,却又得不到抚慰,林杏子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哼哼唧唧。
“买了,路上买的,”江言腾出手捡起脏衣框里的裤子,从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
草莓味的。
怀里的人没再乱动,娇软的轻哼声乖得让江言心尖都软了,他拆了包装,拿了一枚用牙齿咬住一角撕开,又低头去吻她,她便过头,他也不生气,唇舍顺着脖颈锁骨亲到她粉色的乳晕。
“江言,我生理期,”她突然冷不丁地开口。
“……”
江言僵住,脸上的表情一时难以形容。
“故意的?”
“我要说的啊,可你一直亲一直亲,我怎么说?”林杏子眨了眨眼,有意无意地收紧双腿蹭着男人坚硬的欲望,“到底是想见我还是想睡我,还狡辩吗?”
浴缸里的水洒了大半,剩下的也晾了,江言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起来,扯了条浴巾裹住,“生理期还喝冰水,还吃冷藏过的蛋糕?”
林杏子‘哼’了声,最后一天,其实差不多已经干净了,所以她才泡澡。
被抱回卧室放到床上,她突然抬头,男人胯下挺立的性器差点顶到她嘴边,她还是第一次直观地看,尺寸骇人,颜色却偏浅,透着肉粉色,味道也不难闻。
“水是你倒的,蛋糕是你买的,也是你让我吃的。”
江言低头看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一张一合,口干舌燥,嗓音更哑了,“我让你吃什么,你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