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鹤道:“我跟他本来也不熟。”

他在撒谎!任天真是个大嘴巴,之前穆栀里想进逐鹿实习的时候,他就透露过,只要楚风南去和陆放鹤说,这事肯定能成。

现在居然告诉她,他们俩不熟,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穆栀里道:“楚风南真的好莫名其妙,你又没得罪他。”她暗戳戳给他打预防针,“他不会也要跟你说我坏话吧?你可不许信。”

陆放鹤道:“我又不是你,没那么傻。”

居然又说她傻,算了,这是财神爷,忍忍吧还是。

穆栀里道:“我都说了,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才疑神疑鬼的。”

现在白天的时间越来越长,下班后外面天还是很亮,可地下停车场和早上一样昏暗,这次陆放鹤开了车内灯,在死亡顶光下,他的侧脸像个剪影,鼻子很优越。

穆栀里突然想到一个说法,男人的鼻子……

陆放鹤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不满道,“发什么呆?”

他把礼袋拆开,拿出里面的手表给穆栀里带上。

系好表带的时候没忍住,捏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穆栀里看着手腕上的表也喜笑颜开,她还记得,这个应该是新系列里最贵的那一款。

她心花怒放,“你真好。”

陆放鹤有些好笑:“对你那么好,亲都不给亲?”

穆栀里摩挲着表,郑重思考了一下,再次发问,“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吗?真的是第一次吧?”

陆放鹤没好气:“真的,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穆栀里道:“我就不理解嘛,你长那么好看,怎么会连个恋爱都没谈过?”

陆放鹤:“你不也是?”

穆栀里没说话,说实话她从高中时候就想和楚风南谈,但他摇摇摆摆的,穆栀里也就不想了。

上大学的时候看着室友们都脱单了,她也挺想谈的。

只可惜,长得帅的脾气差,脾气好的是穷鬼,有钱的又长得太丑。

每次一面对这些人,她就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爱钱了。

有些事儿,真不能将就。

她也偶尔遇到过几个绩优股,但无一例外地都很难撩,不像陆放鹤。两人第一次见面,穆栀里大二,陆放鹤大三,但真正认识也就这三个月的事情。

如果他太难撩的话,穆栀里估计会很快放弃。

陆放鹤回过味来:“你去找楚风南了?”

穆栀里道:“没有,他又不会跟我说真话,我问他干什么。”

陆放鹤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

穆栀里摸着手腕上的手表,试探道:“还要亲吗?”

陆放鹤重复了一遍:“什么?”

穆栀里道:“你早上不是想接吻的吗?”

陆放鹤:“怎么?又愿意了?”

穆栀里道:“不亲算了。”反正想亲的又不是她。

陆放鹤笑道:“你冤枉我,还那么大脾气?”

穆栀里眼睛一转,立马软着声音撒娇,“哪有啊?我只不过是有点害羞……要不是我太喜欢你了,楚风南怎么可能会骗到我?”她表现得十分可怜,“我知道错了……”

陆放鹤眼神微暗:“知道错了,是不是要道歉?”

他手中小动作没停,暗示意味很强,捏着她的手腕。

穆栀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陆放鹤这个人,表面看着正经,其实闷骚得很。

她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抬起上半身凑过去,他的手顺势搭过来,放在后腰上,隔着衣服也存在感十足,从下往上一点点摸她的背,又好像在数她的骨头。

穆栀里停顿了一下,在考虑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