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的底裤都不剩了?
这个被动的姿势有点不舒服,她挣了一下,陆放鹤会意,让她坐在他大腿上,手也重新不老实起来,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这让穆栀里感觉微妙,陆放鹤此刻在她脑海中的形象,已经由像一根无趣的木头,完全变成一根无趣的木头。
她甚至有一种淡淡的嫌弃,果然,智商不匹配的财产,都会以另一种方式重新流往社会。
心里嫌弃,亲还是要亲的,经过这些天的学习,陆放鹤的吻技进步不少。
想挪动一下身体的时候,她无意中触碰到了什么,浑身都僵住了……
木头也会……
与此同时,是陆放鹤的一声轻喘。
刚才因为突发事件冷却下来的脸上温度又重新升高,被绯色占领。
陆放鹤把头靠在她肩膀,回避了她的视线,语气里有抑制不住的喘意,浑然不似以往清冷,“别这么看我,这是很正常的吧?”
穆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陆放鹤虽然傻,但是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如今的场面,她有点被蛊住了。
他的手转移了阵地,从上衣下摆转入了下面。
穆栀里今天穿得是白色的棉麻裙子,很轻易被钻了进去。
在指尖与肌肤相触的时候,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察觉到她的紧张,陆放鹤安抚地亲吻她的耳侧,“不做,我说过算话。”
穆栀里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他刚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十分浓烈,把感官整个笼罩住。
全世界好像只剩下这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