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叶夫人没有怪他,只说:“你还是要多关心恩泊的。”

“嗯。”

“好了,去陪恩泊吧。”

清尧如临大赦,吐了口气往回走。

复健室里恩泊依旧满头大汗,清尧准备了手帕替他一点点擦掉。

清尧拿着帕子出去消毒清洁,恩泊贴身用的他总是亲力亲为。

“费心了。”宁管家说。

“应该的,宁管家怎么在这儿。”

“叶夫人今天过来了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挺好的。”清尧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宁管家对他有了温度,开始关心他了。

清尧觉得自已还是有点成就的,之前他们当他是商品,现在不是了。

当然,更多的功劳还是因为恩泊,因为恩泊,他才有了点微薄的用处。

“叶夫人有时候性子着急,说你什么别往心里去。”宁管家说。

“夫人她没说我什么,只让我对恩泊上心些。”

“你已经很用心了,别给自已压力。”

“嗯。”

“夫人还说了什么吗?”宁管家随意问。

“没有了。”清尧洗好手帕,用夹子夹在绳子上,阳光里的它们欢喜地随风摇曳。

晚上依旧是清尧照顾叶恩泊。

就像对待精致的瓷娃娃。

“起,床。”恩泊让清尧帮他上到床上。

清尧“哦”了一声,深刻认为床的距离也太远了。

好不容易躺下去。

清尧突然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定制一张升降床,这样就方便你啦!”

等恩泊上床搂他在怀里的时候,清尧即刻把过去的不高兴都丢掉了。

恩泊还是我的,我也是恩泊的,清尧满足地想。

清尧的时间在燕城的冬天和黄金岛的秋天里度到了十二月,再上一段时间课他就要放寒假了。

期末成绩的话,最好拿个好成绩,这样可以在恩泊面前得意一把。

日子照常过着,清尧还是习惯了回来的时候给恩泊带些价值不大的小礼物。

这天是很好的晴天,黄金岛的秋天风不是很大,清尧约了恩泊放风筝。

草坪上站着保镖和管家。

“要蜻蜓还是燕子呢?”清尧有些拿不定主意。

恩泊坐在轮椅上笑得很好看,他说话又利索了些:“燕子吧,不怕,风浪。”

“可是,燕子是海燕吗?”清尧清醒又迷惑地站在阳光底下,眯了眼睛一脸可爱地问。

“不管,走你。”

清尧得了命令,拿着燕子风筝小跑几步,抛上去又落了,反复几次后他停下来看恩泊。

“你在笑话我。”

“你,跑,快一点,然后向上。”恩泊说话的时候,也移动了自已的轮椅。

大概速度跟上了,清尧跑起来了,风筝也飞起来了。

“哇,恩泊,你好厉害,飞起来啦,太短了,放点线呢。”

恩泊放了线,风筝飞得越来越高,蓝天白云。

清尧回头看到以辽阔海域为背景的恩泊,他欢快地跑过去蹲在恩泊面前,看了一眼那些视线也在天上的保镖管家,偷偷亲了恩泊一口。

“哎,风筝要落了,恩泊抬一抬手。”才刚刚的一瞬,在看风筝,它就要落了。

“去,捡。”恩泊说。

清尧就小狗似的欢快着跑向风筝,可是等捡到风筝的时候,恩泊已经不在原地了。

保镖也只剩下大宽。

“恩泊呢?”

“客人来了,小叶先生先自已玩。”大宽说。

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