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泊以为自已努力了,尽力了,但是清尧一直没有好脸色。

“怎么就肯说了呢?”恩泊把人抱得很紧,紧到要融入骨血。

“别离开我,别说丧气话,我也爱你,叶清尧,宝贝儿。”

这一场,卑劣的叶恩泊胜利。

爱总是这样,越坦诚越容易真心相待,毫无防备,飞蛾扑火。

清尧擦了擦眼泪,才开口:“什么病?”

“肝硬化早期!”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