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你来干什么，回去.]

P没有说话，只是扣在的手指越收越紧，和也感觉到呼吸的紧张――

[你――]

才一回头，那张漂亮的脸突然就砸了过来，冰冷的唇在陡然落至的柔软里感受到突如而来的温度。

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就被P紧紧含住。

[唔，你――]

刚刚喊出几个音节，一束强光猛地射了过来，视线里一片惨白，听见男人的呵斥声――

[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和也无法出声回答，也感觉不到P有停下来回答的意思。

只是发觉P的手从自己的背慢慢往上滑，滑至后颈，一把抓住。

一抹强烈的灼热感留在自己的唇上后，和也听见P开口应答――

[警察先生，我们在干什么你看不见吗？要不要表演下面的给你看？]

语毕把和也往怀里搂地更紧，受伤的手臂被巧妙地隐藏在警察的盲点。

和也刚想习惯性地挣扎一下时，感觉到肩膀上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突然恍惚有了心安的感觉，恍惚中顺从地把头埋在P的肩膀处，决定不出声。

[靠，两个男人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亲热?]

警察拉长的语气里虽然还带着怀疑，更多的是厌恶和鄙视

[日本法律没规定两个男人不可以大半夜在街道里亲热吧.]

P也拉长了声音，玩世不恭一如新宿街头的小流氓。

[……我说你们，那边出了事，有人遭劫遇害，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啊那么可怕的？没有啊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P忙不迭地回答。

[……你们还是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一下.]

警察沉默了几秒还是慢慢走近，举着手电筒的手慢慢靠近一直沉默在P身边的和也――

[你，身子转过来.]

声音陡然转冷。

[警察先生，他还是学生，不好意思的……]

P嘴上尽量轻松，手已经在另一侧收紧拳头，却被和也冰凉的手指暗暗握住手腕。

看见和也慢慢在刺眼的光线里转身，看向警察怀疑的目光。

******

[和也，其实刚才敷衍几句就可以混过去的，何必动手把他…….]

P看见和也的身影在前方突然定住，慢慢转身，清澈的眸子即使在夜里，也是能发光的――

[山下智久，回答我一个问题.]

[恩？]

[你是怎么能有那么多手下的？]

[啊，这个问题啊……以前小山也问过我，为什么的话……]

和也看着P鼓着嘴巴故意一幅冥思苦想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转回身子，甩下一句――

[被手电筒砸一下死不了的，不能去警察局，已经杀了十几个人。]

语气虽然还是平淡，P还是错觉般的感觉到一点温度。

想起和也的手臂还受着伤，P大步跑了上去――

[和也，先找个诊所处理一下伤口吧.]

******

房间的灯全开了，水晶灯的映射下，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游离出诱人的色彩，而仁的目光，集中在手里的那把刀，从银白刺眼的刀尖到雕刻精细的刀把，一抹已经干涸的暗红蜿蜒出血腥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在小巧的刀把上游走许久，仁慢慢开口――

[保险箱密码破解的怎么样了?]

正坐在床边整理头发的上田闻声也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站在仁身边的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