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心中也是多了些安慰,而后就解释了一番自己为何要如此说的话。
“我的祖母和二婶从前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她们却不尽相同,二婶是坏,祖母是蠢,所以二婶理应为她的行为付出了应得的代价,至于祖母,她对我做过的事情唯一恶心些的大约就是帮着二妹妹抢了淳王府这门亲吧,可我压根就不在乎,因此也谈不上对她有多少的怨恨,我出嫁的时候,姑姑对我说过一些话,彼时我看着祖母那老迈的身躯就觉得,有时候若是一味地陷在仇恨里,偏执会让我们越走越奇怪的,如果我们一直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并且让自己也成为了那样的人,那才是对我们最大的损失。”
“所以你们对公爹的怨恨,对安姨娘的怨恨,甚至是会对婆母的怨恨可以理解,但要是花在对二弟这样无辜的人身上,那你们与他们又有何不同呢?对吧。”
姐弟二人皆沉默着,听着大嫂的话有种不太甘心,但是又觉得甚有道理的念头。
“不要把自己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我倒没有那么好的心思,会说什么人生最大的美德是饶恕,但我会觉得有时候放过自己,才能真正的感受到退一步海阔天空的畅意。”
姜时愿到底是女子,所以劝慰起人来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