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姝很想哥哥和爸爸妈妈了。

人在外面受到伤害就会想温暖的家。

像是幼鸟寻求庇护。

桑祁凉给她擦眼泪:“还喜欢詹宏伯么?”

闻姝姝轻轻摇头。

桑祁凉说:“那是个伪君子。”

闻姝姝扯了扯松荆仆的衣角:“我想回到我自己的家,你们送我回去好不好。”

毫不意外,她被拒绝了。

一路上,闻姝姝都没说话。

回到家里她洗完澡直接上床睡觉了。

两个男人也没理她。

闻姝姝已经熟睡,桑祁凉坐在床边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勒出了血液。

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睡梦中,她察觉到疼,身形轻颤。

灯光昏黄,看起来很柔和。

松荆仆坐在桌边,漫不经心把玩手里的钢笔,嗓音散漫:“詹宏伯是你设计的?”

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桑祁凉处理完她手腕处的伤口,给闻姝姝掖好被子,“给点钱廖小琴就可以,他们两个本来就有火花,不用勾引。”

两个男人简单的拥抱。

桑祁凉视线往下,望着松荆仆的裤裆处,“你对我到现在还是没反应?”

松荆仆轻拍桑祁凉的肩膀,“你对我也没有,我对你怎么可能有,以后别再说这种话,被闻姝姝听见不好!”

他不想闻姝姝在外面抬不起头。

也不想她被人嘲笑。

桑祁凉说:“我们就是男同啊!”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感受。”

松荆仆摸了摸闻姝姝的脸颊,他拉着桑祁凉往外走,“性欲是我能够控制的?”

硬不起就是硬不起。

就算吃药也没有任何的性欲望。

闻姝姝模糊睁眼,透过玻璃窗看见那两个男人在阳台讲话,桑祁凉手指夹着一根烟,偶尔抽两口,看起来很烦躁。

桑祁凉:“那你是要一辈子三人?”

松荆仆:“我不知道。”

桑祁凉:“随便一个女人你都可以操入?”

松荆仆沉默。

桑祁凉:“你什么都不知道,又不放闻姝姝走,你到底想做什么?一辈子操?”

松荆仆嗤笑,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讥讽:“你也不肯放她走呀,又不只有我。”

闻姝姝很渴,她起床走向大厅找水。

松荆仆听见声响,进入房间内没看见她。

桑祁凉看见打开的房间门:“在大厅吧。”

他们去大厅找,看见她在打开冰箱找水。

都是啤酒,她能喝的饮料都没有。

最后只能喝冷藏的纯牛奶。

冷藏国窖,常温马尿。

闻姝姝不想喝那常温的水。

她转身看见两个男人。

“你们谈完了?”她还以为他们会谈很久,想不到那么快,他们最好打起来。

桑祁凉捏她耳朵。

他笑道:“我以为你会自暴自弃。”

是詹宏伯那件事呀,过一会就好了。

她有爱着她的家人。

坏的人识清面目就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