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闻姝姝突然夹紧小穴。

桑祁凉在她耳边轻笑。

丝绸带被摘下,黑暗消散。

两个高大的身躯穿着昂贵的定制西服站在自己面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住了。

桑祁凉黑色西装掐出劲瘦腰线,冷白皮在圣像金箔映照下像尊大理石像。

松荆仆低头整理钻石袖扣,浓眉压着凌厉的丹凤眼,抬手时西装布料绷紧的肌肉线条蓄满力量感,令人望而生畏。

“我们三个人的婚礼?”

闻姝姝喉咙发紧,婚纱珍珠腰带硌着掌心。

桑祁凉托起戒盒递给她:“给我们戴戒指的时候,你站中间。”松荆仆突然伸手拨正她歪掉的头纱,“要高兴点。”

“不然你爸爸妈妈会觉得我们欺负你了。”

桑祁凉突然低笑,把婚戒套上她无名指。

“很合适。”他又摘下来。

“等下再正式戴上。”

闻姝姝喉间发涩:“家长也在场?”

桑祁凉帮她整理婚纱:“在。”

闻姝姝抬起头看他们:“你们的家长呢?”

松荆仆:“也在。”

闻姝姝没想到桑祁凉的妈妈那么强势的人竟然肯答应他们三个人在一起。

“你妈妈答应?”她问。

桑祁凉把戒指放回盒子里。

“不答应我就不让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她可能怕我再喜欢上男人。”

毕竟比起他是男同现在三人在一起的结局是最好的,桓紫文没有理由不答应。

……

彩绘玻璃将晨光滤成葡萄酒般的绛红色,淌过闻姝姝珍珠头纱时泛起细小的涟漪,她双手交叠捧着三枝并蒂白玫瑰,左臂挽着桑祁凉熨烫妥帖的黑西装,右手陷进松荆仆黑色衬衫袖口卷起的褶皱里,突兀的画面竟然很唯美。

三人踩在地板上渗出陈旧的松脂香。

进入教堂她看见了自己的父母以及哥哥。

桑乐逸对着桑祁凉比了个手势。

他已经准备好相机准备拍摄了。

桓紫文与桑飞白专注盯着他们三人。

松荆仆那边只有松鸿来,不过也足够了。

这在外人看来荒谬的婚礼虽然观众不多,但他们的心里都是带着真心的祝福。

老神父扶正金丝眼镜,十字架阴影恰好切割开这个禁忌的三角,桑祁凉喉结滚动时牵动领口暗纹领带,松荆仆垂落的右手略微紧张,无意识摩挲着丝绒戒盒,两个男人用钢笔签下誓约书。

墨迹晕开在泛黄羊皮纸上。

“你是否愿以灵魂与血肉同时接纳两位伴侣?”神父对闻姝姝进行提问。

老神父的尾音在穹顶震颤。

她睫毛上的碎钻随点头坠落:“我愿意。”

她看见右侧松荆仆的喉结烙着新鲜齿痕。

是她不久前与这个男人性爱留下的。

桑祁凉与松荆仆始终沉默。

她将两枚铂金戒圈同时套上男人无名指时,晨钟惊飞白鸽群,金属滑过皮肤的瞬间,晨光恰好漫过圣母低垂的眼帘,三个纠缠的影子在受难像脚下生长出畸形的枝桠,他们三人影子缠绵。

桑祁凉的蓝色水晶平安符蹭过她的后颈皮肤时,松荆仆的银链正绞紧她发间白纱,像是他们在她身上放下的烙印。

新娘无名指上性爱时被咬出的两道渗血的齿痕,正与两枚男戒内侧的荆棘花纹严丝合缝,他们许下承诺永生一起。

三双手在圣坛前叠成誓言。

三家人站在一起合照。

两个男人紧紧挽住闻姝姝。

在未来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