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祁凉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灌的。

闻姝姝喜欢松荆仆不喜欢他,他也想做爱就得耍点卑鄙下流手段,更何况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凭什么摸摸都不行。

他混账,松荆仆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感到强势的压迫感,两个男人亵玩她,这是毁三观的事情,但酥麻感强烈。

意识模糊,没法分辨东南西北。

背德感让她夹紧身下粗大的阴茎,依赖的软下来,迷糊间听见两道声音互骂。

桑祁凉骂他贱种:“你就不能换个姿势?”

这么抱紧闻姝姝,他要怎么玩。

松荆仆不愿意分享,桑祁凉也抱不走她。

这么僵持着,要是强硬抢过来她会受伤。

过了半小时,松荆仆调整姿势。

主要是闻姝姝的双腿已经麻了,现在换成把尿,两条腿大开,穴内插着肉棒。

柔软的穴口被反复挤压开,粗黑地性器持续抽动,桑祁凉半蹲下望着色情的景象,没忍住上手揉搓勃起充血地小蒂珠,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刮蹭到阴蒂。

闻姝姝激动呜咽两声,桑祁凉赶紧安抚性轻按,她舔舐干燥的唇瓣,轻摇头:“别摸那里。”男人站起身,恐怖阴影将她笼罩,问她能不能张嘴给他口鸡巴,不出所料,她疯狂摇头拒绝。

桑祁凉:“去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闻姝姝感到不舒服。

松荆仆抱着闻姝姝到床上,她平躺下来。

略带粗暴的强制性爱让她腰肢发软。

闻姝姝张开嘴轻甩头,头发凌乱,她望着桑祁凉那根青筋蔓延的粗大性器感到恐惧,她哭着说:“坐下去会疼的。”

虽然喝了酒让她的大脑变得迟钝,但她还是知道坐下去这根炙热的大棍子就会插入到她地穴道里,那种撑胀的酸麻感又爽又难受,她也没办法分辨出。

“怎么会。”

“高潮了宝宝会很舒服。”

“坐下来就行。”桑祁凉诱哄她吞肉棒,闻姝姝想爬下床离开,这样的动作无疑激怒这个正处于情感敏感期里的男人,在他看来她就是嫌弃他,松荆仆的就肯坐,还坐那么长时间,现在轮到他操入就抬起屁股要爬下床离开。

真是欠操。

桑祁凉一双大掌握紧她的腰肢拖拽回来接着将硬挺粗长的肉棒直直插入到流水的小洞里,掌心落在臀上,闻姝姝几欲被操到崩溃,还得接受巴掌扇打。

松荆仆面色冷沉,拿起旁边的大枕头往桑祁凉后脑扔过去:“不打人你会死?”

桑祁凉现在精虫上脑,他没转身看一眼。

他低嗤:“傻逼,你在这装你妈道德高尚。”就他一人扇过臀部跟奶子是吧。

松荆仆以前扇得不比他少,玩的比他还变态,现在想从良了,就在这装傻子。

“你想从良别在这发疯,我就要扇奶子。”

臀瓣好摸又好扇,奶子软乎乎的,揉上去那种感觉像是在触电,这么一想桑祁凉都感觉自己要早泄了,他是她老公凭什么不能扇不能摸,他就摸就扇。

要不是怕闻姝姝受伤松荆仆真想一脚踹到桑祁凉身上,踹死他个傻逼就算了。

他以前还疑惑为什么恋人到仇人转变那么快,之前那么好的感情怎么变仇人之后就会变得相看两厌,感情是不是转变太过突兀,现在看来根本不突兀。

当两人利益不一样的时候就会打个你死我活,他与桑祁凉现在就是敌对关系。

闻姝姝攥紧男人的衣角说不想在床上尿尿,即使意识模糊但潜意识里也觉得在床上尿尿是不行的,她是被强迫失禁的,指腹使劲搓搓尿道口,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捅入,一条腿抬起来猛操进去,浓稠的精\C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