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涩的人结合在一起难免会疼,所以在做之前松荆仆看了上百部黄色影片,看到吐,看到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就为了插入她身体那一刻让她舒服,可她还是哭,用那双欠操的可怜眼眸看着他对着他摇头。

有什么用呢宝宝。

这样只会让他产生极致的凌虐欲望。

想要压住两条细腿狂操喷水。

闻姝姝两条腿发软,她推着松荆仆粗壮的手臂想走,男人压住她掰过她的脸颊与她亲吻,舌头探入嘴里肆意搅动。

分开时,闻姝姝吐着小舌大口喘息。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他妈露奶子勾我。”

男人带着性欲粗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指责,带薄茧的大掌隔着泳衣摩擦奶子,嫩穴被指奸到不断往下流下淫水。

闻姝姝抬手往松荆仆脸颊上扇巴掌。

“我没有,你这神经。”

她什么时候有露奶子勾引他啊。

松荆仆偏执又病态的望着她,微微翘起的黑发被海风吹的凌乱,寡冷的黑眸现在布满性欲,粗壮手臂上狰狞的血管凸起,全身都透露着兴奋,像条被主人发现的狼狗,伸出大舌肆意舔舐。

“第二次,你给我雨衣,我鸡巴硬爆了。”

他每说一句话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闻姝姝,不肯错过她脸颊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她被他强行摁在墙上,插入穴内的手指没有停止过,他能同时做很多事,边用言语刺激,边指奸她的嫩逼。

“第三次我将宝宝的逼操到高潮、失禁,你拼命的哭、疯狂的摇头,可那只会让我想操坏你,我喜欢你崩溃发抖。”

那样她会更加依赖他,他喜欢被她依赖。

她高潮后就会依赖性很强趴在他的怀里。

“桑祁凉那疯狗不懂得珍惜,跟他离婚后跟我在一起算了,我鸡巴也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