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闻姝姝被弄得不舒服睁眼。
睁眼嗓音嘶哑:“我生理期来了。”
她以为这样可以让桑祁凉死心。
光线突然被遮挡,桑祁凉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他抚摸她的小腹轻声问疼不疼,闻姝姝背脊骨颤栗,黏腻腻的被洞穴里捕猎者盯上那股湿润感像是蛇身似的缠绕住她的躯体让她无法动弹。
桑祁凉跨坐在她身躯,闻姝姝以为他要她帮他舔舐阴茎,侧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直接撩高闻姝姝的睡衣,两颗白嫩的奶子弹跳在他面前,软软的,令人无比的痴迷,桑祁凉喉结滚动,这是他两年来日思夜想的奶子,现在身下这根性器就跟铁棍似的,宝宝对不起啊。
他是真控制不住,他就是个被性欲驱使的畜生,桑祁凉张嘴含上那颗小乳尖,炙热的大舌头不停的舔舐,她轻喘息攥紧他的头发,两腿不自然的屈起摩擦被褥,他一边舔奶一边大掌揉奶。
炙热狰狞的阴茎放在两颗奶子中间摩擦。
桑祁凉像个刚尝到性欲的毛头小子那般急躁脱掉衬衫,宽肩窄腰,结实精壮的肌肉暴露在她眼前,肌肉下隐藏的爆发力不容小觑,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她的乳头,硬挺的乳尖像樱桃。
他性格粗蛮狂野,性爱时下手也不知轻重,含乳的时候还咬疼了她的两颗奶头,像猛兽那般拉扯,闻姝姝绷紧身体轻颤呜咽,“桑祁凉不咬人会死么?”
桑祁凉亢奋极了,俯身对着闻姝姝的锁骨轻咬又舔,舔完锁骨又去咬住她的耳朵,暴躁的凌虐欲让他现在就想插入闻姝姝的身体里疯狂的冲撞猛操逼。
可是不行,闻姝姝生理期来了。
桑祁凉英俊的脸庞骤然在她的面前放大,恐怖的侵略气息由上及下吞噬包裹她,她的身体被转过来跪趴在枕头上。
桑祁凉合上闻姝姝的两腿,提着硬挺的性器对着两腿无情的冲刺,翘挺的臀很白,桑祁凉移开视线不想再去看一眼,怕再这么看下去他会当即在这插死她,已经禁欲差不多两年,他储存两年的浓稠精\CYZL\液都射在她光滑的背上。
他不知轻重的在她的臀部上扇打一巴掌。
“啪。”这声音听着让闻姝姝感到屈辱。
他还说:“浪逼。”
她羞愤爬走:“不让你玩了!”
桑祁凉跪在她身前很懵,怎么突然就不让玩了,思来想去他总结到刚才说的那两个字,她不喜欢听带有羞辱性的词语,更不喜欢被人扇打臀部,其实是增加情趣用的,不喜欢那他道歉咯。
乖宝对不起,你看我性器还那么硬。
是他嘴贱,下次不这样了。
姝宝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桑祁凉很诚心道歉,闻姝姝缩在角落里抿唇,她轻声说:“你把你的手给我。”
手给我摸摸我就让你玩奶子。
这么好的便宜桑祁凉当然不会放过。
他把手递给她,另一只手揉奶子。
闻姝姝躺在床上玩桑祁凉的手,手掌很宽大,手指修长冷白,他的掌心有些薄茧,在民政局两人办理离婚时她还以为再也摸不到这手,想不到现在用这样的形式摸回来了,心底某一处泛酸感似乎被满足,浑圆的奶子被掐疼她也没有察觉到,只想他快些解决完。
桑祁凉将浓稠的精\CYZL\液都射在她的小腹上。
他没射她的脸颊或者奶子。
精\CYZL\液味道不好闻,她不喜欢。
在浴室洗澡,两个裸露的躯体紧贴在一起,撒落的热水顺着闻姝姝的大腿内侧流下变为红色,那是经血,桑祁凉压紧她的脊背用性器摩擦臀缝,望着流血的小洞,他迫切想要捅入再抽动。
闻姝姝一心玩桑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