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男人转身,撞上那森冷的黑眸,闻姝姝心脏急促跳动,冷汗都要出来,松荆仆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朋友赶紧拉着她说:“就是这位老板资助画展的,谁知道长那么帅。”

男人拿出手机垂眸瞥了眼。

松荆仆面容冷漠英俊,旁边有人在为他谄媚的讲解,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凡的气质,她看向男人手指位置,无名指依旧是戴着那枚银色戒指,没戴钻戒,他不是说已经结婚了么?怎么还没换钻戒?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挺窘迫的,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松荆仆往这边走来,闻姝姝转过头去不想被他发现,很明显她多虑了,他没看她一眼,两人直接擦肩而过,她想到他要联姻,喉间突然涩苦,朋友问她脸色为什么那么苍白,她轻声说生理期来,想回家一趟,朋友让她赶紧回去,多喝红糖水,她轻轻的应下了。

卫生间内,闻姝姝用纸巾先垫着。

小腹有些酸胀,想起那条短信,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发的,那么准确预判了她的生理期,闻姝姝想起桑祁凉那个男人,以前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精准的预测她生理期什么时候会来。

闻姝姝站在画展门口低头看手机。

她约了车,等下会来。

那股被人赤裸裸监视的惊悚感又蔓延上来,左看右看,周围都只停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豪车,闻姝姝怀疑自己精神出现问题,在澳大利亚那会有一次也是这样,整个人疑神疑鬼的就跟魔怔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松荆仆狭长漆黑的冷眸沉默望着车窗外的人,他的视线移到她穿着的鞋子上,小白鞋上有个卡通图案,是小黄狗。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眼神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看见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咬住她的脖颈,松荆仆没那么做,他不会犯蠢做那种傻事,也没必要做那种傻事,除非她一直待在澳大利亚不回来他才会去做疯事,既然人都回来了他就得冷静想下一步计划。

乖宝长高了,头发剪短了些。

她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两条腿又白又细,想到这里,身下的欲望隐隐有抬起头的趋势,他现在只想将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狠重的贯穿她的身体让她捂住脸颊羞耻的失禁,达到强烈的高潮,再无助哭出来,到时候他再安抚性抱抱乖宝。

松荆仆冷白喉结滚动,黑色的瞳孔透过车窗将她看了个透,男人匆匆移开视线,再看下去他真忍不住在画展这里办了她,身下的性器硬的跟铁棍似的。

刚才见她捂住小腹,男人猜测她大概是生理期来了,肯定又没带卫生巾出来。

总是那么粗心,没他照顾怎么行啊乖宝。

宝宝有两年没性爱了吧,到时候他摸摸逼会不会直接把水喷溅到他的脸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