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翻鱼肚。
闻姝姝起身洗漱走出房间,下楼想去冰箱找吃的,视线移桌上,桌上的大颗草莓不见了,她进入厨房煮了碗面条。
吃完后刚想进入厨房洗碗看见桑乐逸回来,男人眼角有淤青,嘴角开裂不过已经结疤,英俊的脸颊肿起,她拿着碗诧异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桑乐逸抬头瞥了他一眼:“在酒吧被打。”
闻姝姝进入厨房洗碗,洗完碗她局促的站在桑乐逸面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开口:“昨天晚上……”
他接话:“昨天一天我都在酒吧。”
闻姝姝疑惑望向他:“酒吧?”
桑乐逸:“是啊!怎么了?”
闻姝姝再次看向桌子抿唇,想问的事哽在喉咙,她轻声问:“这家里有监控么?”听见她这么问,桑乐逸本来想说有啊,可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察觉到了些什么,他哥说不能让她知道他来过这里,“没有,在家里我不安监控。”
闻姝低下头,没再多问。
回到房间内,闻姝姝望着已经整理好的被单,总觉得处处都透露着一丝诡异。
躺在床上,又梦见两张熟悉的脸庞。
她最近经常梦见他们,梦到的大多都是性爱,他们用扭曲的爱意以及粗暴的性欲掌控她的生活,在她离开盐无之前,他们与她性爱时毫不厌倦的一遍接着一遍亲吻她的脸颊说爱她,看到她冷漠的眼眸,桑祁凉会恼羞成怒的捏住她的脸颊说:“闻姝姝你他妈也给我点爱吧,我看起来很像你的狗么?”
可是他之前明明是同性恋。
闻姝姝很恐惧桑祁凉,在梦里他的形象也是一个狰狞残暴的猛兽,所以她想要逃离,她没法接受这种粗暴的爱意。
她不听话的时候桑祁凉会用绳子捆绑她的身体用各种性玩具玩她,崩溃的哭崩溃的求饶都不能让他停手,直到见到她疯狂的高潮、颤栗失禁他才会停手。
他会恶劣的揉她的穴说是骚逼,高潮喷水了又说她是浪货,用很多下流的词语说她,这是人的生理性本能,他能射精她也能高潮,传统思维的闻姝姝无法理解说羞辱性词语的快感在哪里。
她不相信这么一个人会爱上自己。
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性爱娃娃。
醒来闻姝姝看见床边有两盒药,药下面压着一页纸张,她没办法用字迹里辨认出是谁,因为上面的字体是电脑字。
“一天三次,四小时一次。”
下面有几百字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