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眯着冷冽的黑眸盯着他这个二哥,屁股够翘够骚,有做鸭的料,扔到gay吧里大概有不少男人会想要撅两下。
本来两人擦肩而过就没事了,谁都能看出来松荆仆现在脸色沉的吓人,松阳泽非得撞到枪口上:“哎呦,这不是我们荆哥么,怎么了,是不是老婆不见了来找咱爸帮忙找啊,不见了还找她做什么啊,女人嘛,酒吧到处都是。”
“要不今晚你跟着哥混,哥给你叫几个大奶子的骚鸡,别说骚鸡,骚鸭都有。”
“骚鸭鸡巴贼大,肯定能撅爽你!”
松阳泽笑的贼贱,幸灾乐祸的味特别浓。
松荆仆停下脚步,他那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阴沉,视线冷幽幽的,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子,直刺人心,他的声音冷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缓步靠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姝姝不见了?”
松阳泽露出那一排白色的大牙瞬间收了起来,被他的眼神震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畏畏缩缩地回答:“是爸……爸刚才说的。”
松荆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漫不经心地卷起两边的袖子,露出冷白的皮肤下那紫色的筋络,他抬起冷眸盯着他,威胁道:“我给你个机会说实话。”
松阳泽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想要逃跑,却被松荆仆一把揪住头发,男人的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松阳泽动弹不得,松阳泽咬紧小手帕恨呀,怎么站在这家伙面前他就是细狗。
“哎呦荆哥,真是爸说的啊,爸帮她跑的,她跑去欧洲了,还是跟着你男朋友的弟弟一起跑的。”这个圈子真他妈乱,又是男同又是搞背德,真肮脏。
要换成他松阳泽可不会干这种傻事。
被松荆仆这么吓唬一下,松阳泽就把松鸿的内裤都掏了出来,都不带犹豫的。
人老头还想装深沉拿这个来钓松荆仆的。
松荆仆的眉头紧锁,他松开了手,松阳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立刻逃之夭夭。
松荆仆站在原地,英俊的脸庞具有冲击人心的作用,路过的佣人经过时大多忍不住亏窥看几眼,他望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转身走入别墅内去找松鸿。
家里的佣人大多觉得可惜。
那么好看的男人竟然是同性恋。
……
松荆仆走入松鸿的书房内,见他爹正在翻看合同,男人走过去礼貌喊了声爸。
松鸿:“……”
松荆仆拖了张椅子坐下来,拿出烟盒与打火机,咬着一根烟在书房内抽起了香烟,因为香烟的原因头顶上的灭火器发出警报,男人冷淡的眸子望着地上的纯金地板,“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姝姝,等不了太久,我会阳痿的。”
松鸿:“……”
松荆仆:“爸!求你。”
松鸿:“……”
松荆仆掐灭香烟,半截没抽完的烟扔到地上:“没她我会完蛋!父母是不能离开他们的孩子,要离开了会崩溃的。”
松鸿:“……”
有那么一刹那,松鸿想喊一堆杀手把这帮崽子全部都灭口,一个两个大脑都有些问题,还有走出去没多久的松阳泽竟然就这么把他的内裤给交出去了。
松鸿:“两年后她会完成学业回到国内。”
松荆仆:“她在哪?”
松鸿:“澳大利亚。”
姜还是老的辣。
从闻姝姝与松荆仆接触那一刻起,松鸿就一直都有派人去关注闻姝姝的行踪。
松荆仆:“她与谁在一起?”
松鸿:“你男朋友弟弟。”
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松荆仆冷峻的脸庞肉眼可见的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松鸿倚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