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去推他,完全就是狗皮膏药,怎么推也推不开,他贴近她的耳朵道:“你也画一个图挂在这。”

闻姝姝轻声说:“我是小透明。”

小透明与大师是没法比的。

桑祁凉轻笑,俯身用犬齿轻咬她的耳朵:“我想让你挂就让你挂,画的再丑,只要有点关系,随便都能挂到墙上。”

闻姝姝低下头没再出声。

……

三人走入了会场,他们在找到了预先安排好的座位,缓缓坐下,松荆仆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双腿自然地交叠。

这样的场合与其说是为慈善筹款,不如说是一些人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财富和社会地位,就算是台上展出的是一袋垃圾台下的人也会疯狂的叫价拍卖。

拍卖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被竞拍,价格在不断攀升。

桑祁凉抚摸闻姝姝柔软的耳朵,她的耳垂有耳洞,男人稍稍用力揉捏耳垂轻声问:“我好像没怎么见过你戴耳环。”

闻姝姝轻声说:“我不用需要佩戴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