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其曰兄弟团结。
都让松荆仆进来了那还玩个屁,谁不知道这小子是个盗取企业机密的高手啊。
即使心底再不满,松承望也只能咬碎牙咽入肚子里,还得对着这死老头恭敬。
……
两兄弟一起走出书房。
松承望想讥讽松荆仆两句,他这三弟整天挂着一张厌世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欠债了,讥讽的话没说出,身边的人一闪而过,往不远处的女人走过去。
松荆仆抱紧闻姝姝,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他像条金毛犬似的俯身蹭她的脖颈:“阿凉有粗暴对你么?”
闻姝姝想起那被强迫尿尿的画面,羞耻心理再次涌现,她低声说道:“没有。”
“我被父亲喊走了。”他知道阿凉不会伤害她,“我会尽早拿到父亲的财产。”
松荆仆好黏人,她用力推他:“你这样喜欢太明显了,被桑祁凉发现了不好!”
松荆仆紧紧的抱住她,“我们可以偷情。”
闻姝姝闷声:“不要!”
松承望有些不能理解,男同会喜欢女人?
?松荆仆现在有多黏人后面就有多高冷
0097 邪恶藤蔓,我手上沾血,你也得陪我一起沾,闻姝姝,我们是一体的,玩你妈的沉默
人在极度没安全感的情况下就会下意识依赖大件的物体,刚好松荆仆就很大一块,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可以庇护她。
闻姝姝睡得很沉,躺在床的中间,她害怕桑祁凉所以往会往松荆仆身边靠近。
她双手抱紧松荆仆的手臂,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处。
桑祁凉用手臂枕着头睁开眼,目光沉沉的望着闻姝姝的背,好想把她扯过来,要是扯过来,人弄醒了,又得吵架。
根本睡不着,非常烦躁。
桑祁凉起身抽烟,打了一晚上游戏。
……
祠堂内,金碧辉煌,木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每一根柱子都散发着沉稳而庄重的气息,巨大的金色佛像矗立于祠堂中央,佛光普照,松鸿身着一袭素色长袍,端坐于高台之上,手中轻轻盘旋着佛珠,瞧着面容慈祥,手里沾了不少鲜血,是个彻头彻尾歹毒人。
十几个子女连同他们的伴侣,按辈分依次跪下,人人各怀鬼胎,内心很不安。
闻姝姝安静的跪软垫上,低头不敢乱看。
松承望跪在最前排,其次是松阳泽。
松荆仆挺特别的,又带男朋友又带女朋友,关键是父亲还承认了他的女朋友。
松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慈善拍卖会,不仅是对外展现我们家族实力的机会,也是考察你们能力的时刻,表现优秀者,自然会分的更多财产。”话音刚落,大家互相看两眼,能力弱的吓得脸色煞白。
手足残害这种事情不少见。
松承望就杀了不少兄弟姐妹,谁敢说呢?
父亲只会的眼神只会给那有能力的孩子。
意外的车祸、意外的火灾、意外坠楼身亡……家里的孩子因为这些事故身亡了,这些看起来的事故实际都是人为。
松鸿道:“你们都散开吧,松荆仆留下。”
松承望冷冷扫了眼松荆仆,转身离去了。
闻姝姝想走,松荆仆拉着不许她走。
松鸿轻笑:“你这是在害她!”
松荆仆:“她要跟我一起。”
他的喜欢很病态,她要知晓他的所有事。
松荆仆把自己比喻成邪恶的藤蔓,姝姝是被他蔓延的生长的栏杆,他会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将她包裹在自己的藤蔓下不让别人发现,就算她哭她挣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