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黑眸冷淡,那么明显她都看不出来,狗屁詹宏伯,他恨不得这人去死。

回到别墅内,桑祁凉做好饭菜。

闻姝姝刚进门,整颗脸颊瞬间爆红。

桑祁凉穿着一条粉色的围裙,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没穿,只穿一条粉色围裙。

男人皮肤冷白,宽肩窄腰,手臂上的肌肉健硕,围裙包裹住的前身极为诱人。

桑祁凉睡到中午才起床,反正整栋别墅都很暖和,他懒得穿衣服,直接下楼做饭。

闻姝姝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松荆仆冷嗤:“口水都快掉出了。”

闻姝姝赶紧捂住双眼,指缝偷偷的往外看:“他是你的,我绝地不会觊觎的。”

桑祁凉臀好翘,胸肌好大块。

闻姝姝突然升起一种邪恶的蹂躏感。

桑祁凉走过来摸她头:“吃饭。”

松荆仆冷声道:“衣服穿上!”

桑祁凉耸耸肩,无奈摊手:“姝姝你看,我男朋友经常吃醋,我也没有办法!”

闻姝姝耳根都红透了,她坐在餐桌前吃饭,脑子里想的都是桑祁凉的大胸肌。

桑祁凉穿好衣服走到餐桌前坐下。

穿上衣服后的男人黑眸冷淡,矜冷禁欲。

吃过晚饭,松荆仆收拾碗筷洗碗。

深夜,还是三人睡一张床上,各怀心事。

闻姝姝想的事情没他们两个男人那么多。

有好玩的她就玩,有好吃的就吃。

只要不触及底线她是不会生气的。

闻姝姝半睡半醒间感觉到私处传来的胀酸感,她两条腿轻微抖动,睁开眼睛,她的双眼被领带蒙住,有手指插入她的穴内搅动,她哼唧两声流出水液。

松荆仆贴近她的耳畔说:“我们两个轮流插入姝姝的身体里,你猜那个人是谁,要是猜对我们就不操那么长时间。”

闻姝姝轻幅度点头。

桑祁凉的性器插入,她猜成是松荆仆的。

松荆仆的性器插入,她猜成是桑祁凉的。

他们给她五次机会,只猜中一次。

猜中松荆仆的性器。

猜错那么多次,猜对的肯定是蒙的。

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她说酸胀,腿根发软,淫水顺着大腿滴落,闻姝姝想哭,她软在松荆仆身上哭,奶子被身后的桑祁凉无情的蹂躏。

他们都会戴套,但都是颗粒避孕套。

松荆仆之前买的十盒都还没用完。

闻姝姝哭着高潮,阴蒂被揉搓的很红肿。

她的意识模糊,听见有人用轻柔的声音在哄问她:“姝姝觉得我们谁最疼你?”

闻姝姝脑子混沌,下意识说:“桑祁凉。”

松荆仆问,她回答的是桑祁凉。

自取其辱的挫败感。

……

房间外走廊,两男人在抽烟。

松荆仆漆黑的眸子望向桑祁凉的全是敌意,他已经毫不掩饰了,“我从没说过要回去,我只是想让闻姝姝讨厌你!”

桑祁凉极为烦躁:“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他没想过闻姝姝的心还是偏向他的。

松荆仆高大的身躯靠近桑祁凉,黑眸阴沉沉的,身上散发着极为瘆人的戾气:“你现在很得意是么?应有尽有啊。”

桑祁凉用力将他推远些,想骂醒松荆仆:“我可以在我爸的公司打一辈子的工,我迟早会继承一半财产!那你呢?你父亲的财产是你努力一辈子都没办法达到的高度,你为什么那么无知。”

谁他妈想过平凡的日子啊。

他们双方都继承到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