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你已经操很长时间了。”

闻姝姝又哭又挠,他的胸肌被她挠出几道红色的指甲痕迹,松荆仆转换一个姿势,让她在上面,他在下面顶操穴。

这个姿势操的很深很重。

闻姝姝疯狂的摇头大哭,她的腰被压紧。

迷糊间她好像听见他让她喊老公。

闻姝姝以为是幻听,没喊。

没喊的结果就是被操的更狠。

达到更激烈的高潮。

……

凌晨一点,桑祁凉回来。

房间里的两人还在做。

他进入看见松荆仆用把尿的姿势抱着闻姝姝操,地板上也有不少液体,桑祁凉瞥了一眼,说:“她失禁了多少次?”

松荆仆嗓音浓重沙哑:“三次。”

桑祁凉走过去掐住闻姝姝的脸颊轻拍了拍,她睁眼清醒过来,男人啧了一声,小舌头都吐出来了,这得操多狠啊。

松荆仆狠操十几下,他拔出性器射精了。

精\CYZL\液都射在闻姝姝的臀上。

桑祁凉说:“给我吧,抱去洗澡。”

松荆仆放手,闻姝姝被桑祁凉抱走。

……

浴室的灯光很刺眼。

闻姝姝抬手遮挡光线。

桑祁凉给她清洗身体,声音分辨不出喜怒:“什么时候开始的?喷那么多水。”

“还失禁那么多次。”

闻姝姝因为哭的厉害,声音也很哑。

“他……他吃药了。”

桑祁凉:“他吃药了?”

闻姝姝:“嗯,我不想做的。”

桑祁凉给她洗完澡,抱起闻姝姝放在浴缸边缘,掰开她的两条腿察看她的穴。

有点红肿,没什么大问题。

他给她涂了点药。

……

被子都已经脏了,要换过新的过来。

松荆仆联系酒店人员。

换完被子走出房间看见闻姝姝坐在沙发发呆,松荆仆走过去蹲下问她饿不饿。

她说:“我吃完夜宵就被你拽上床操了。”

松荆仆刚想去洗澡,就听见她说。

“母爱不是这样的。”

男人重新蹲下与她对视。

他问她母爱是什么样子的。

闻姝姝:“至少不会每天想着与我性爱。”

又问他:“为什么要涂黑詹宏伯的照片?”

松荆仆:“不喜欢他。”

他说:“从父母的角度去看,詹宏伯并不是一个好女婿,他还涉嫌金融诈骗。”

“人品很差,衣冠淫兽!”

“他只想操你。”

闻姝姝:“你在介绍你自己?”

松荆仆:“……”

“我们可以三个人生活很久。”

闻姝姝:“你是男同,可是喜欢操女人。”

有些时候她觉得他在欺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