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祁凉犹如一条呲着獠牙的疯狗,托着她的臀挺腰狠狠的冲撞到深处,又对着闻姝姝又舔又咬,她白皙的锁骨上都是男人的虎牙印记,“嫩逼被操爽死了吧,还敢不敢被外面的野狗乱亲?”
他拿起跳蛋放在两颗乳头上震动。
闻姝姝被转动身体,桑祁凉用后入的姿势操入,她的身体被肉棒重重的冲撞,淫水顺着她两条腿流下,太激烈了。
她与松荆仆面对面,男人掐住她的脸颊亲吻,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肆意的搅动。
戴着颗粒避孕套的肉棒在湿润的穴内进进出出,剧烈的研磨甬道敏感的壁肉。
桑祁凉扶起闻姝姝的两条长腿用把尿的姿势操穴,还说些羞耻的话来刺激她。
闻姝姝意识昏沉,穴内抽搐,又高潮了。
松荆仆舔舐她的耳朵,故意咬一个牙印。
两个男人的行为像极了野狗在标记地盘。
凌晨两点。
往车窗外看去,街道已经没什么人。
闻姝姝缩着身体,穴被操红肿。
她没办法合拢腿,两腿间好胀好酸。
松荆仆问她:“跟不跟我们回去?”
闻姝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等她缓过来:“我不能见家人了?”
桑祁凉拧开一瓶矿泉水,插入一根塑料吸管递到她嘴边喂她:“可以。”
闻姝姝没喝水,“可以见家人?”
桑祁凉:“你先喝水。”
闻姝姝喝了半瓶水,看来是渴坏了。
桑祁凉将她剩余的半瓶水一口喝完。
他说:“可以回去见你爸妈。”
见她发懵,他又说道:“跟以前一样儿。”
闻姝姝恢复点力气,坐起身,穴还是疼,到现在都还在流淫水,她温声说道:“我以为逃跑了你们不会让我回去。”
桑祁凉轻嗤:“你这都不算逃跑!”
“阿荆能轻易查到你所在的地址。”
闻姝姝看向松荆仆。
松荆仆眉眼清冷,声音淡漠:“我没查过你,懒得查,本想着你跑了也就跑了的,我父亲帮我查的,非让我去找。”
“我父亲很传统,他接受不了我是男同。”
闻姝姝又哭了。
那老头怎么这样,她本可以离开的。
让松荆仆来找她做什么呀。
他儿子是男同关她什么事啊。
闻姝姝边擦眼泪边控诉松鸿。
“你爸爸都不顾别人死活的,你的性取向是天生的,就算来找我也不行的啊!”
松荆仆耳根泛红,轻咳两声。
“对呀,他非要我来找你,我也没办法。”
“他还要我跟你生孩子,我之前还签了一份合同,生不了我要赔钱,我没钱。”
“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
“其实我与阿凉都是很抗拒跟你做爱的。”
闻姝姝:“你不是说合同与我没关系么?”
松荆仆:“我没看准字眼,被忽悠签的。”
好过分。
闻姝姝心里更难过了。
桑祁凉穿上长袖,将大衣包裹在她身上。
闻姝姝抱紧双膝:“才不要生你的孩子。”
要生也是与她喜欢的人一起生。
桑祁凉摸到她脖子上的小水晶球。
她没摘下来,平安符还在球体内。
桑祁凉满意的亲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