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他的确这么想。去之前,他想过见到白书昀时可能出现的心情,讨厌?厌恶?恨?可是当真正见到时,简迟只感到一丝恶心,还有被白书昀最后那番话引起的好笑。走出白家大门,所有情绪都跟着封在身后,为了白书昀这种人浪费自己的情绪,不值得。
“当时在车上,你告诉我白希羽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不应该反驳你,你比我看得清楚得多,”简迟轻声说,下意识地不愿吵到季怀斯,即使他知道这是多此一举,“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等你醒来后一定要告诉我,顺便教一教我。”
简迟看向床头的电子钟,再过七分钟就到晚上十点,十点半之前他必须得回去,不然很有可能碰上查房的护士,“m”“'f”“x”“y”%攉木各沃艹次把他教训一顿。握住了季怀斯放在床边的手,简迟问道。
“已经三周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醒来?”
医生告诉他季怀斯已经脱离了危险,生命体征一直在稳定好转,可是日复一日的等待无法磨平简迟的害怕,没有看见季怀斯睁开眼,他的心底始终有一道摇摇欲坠的声音,忘不了最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