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发言弄得紧张起来,“你不要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他总感觉下一步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白书昀。
“对付他还不至于,”沈抒庭说,“我会在法律容忍的限度内送他一场终身难忘的旅行。”
听起来更像反派了。
“你刚才说他想见我?”简迟终于想起来重点。
沈抒庭拧了一下眉,“你要答应吗?”
“刚才的电话是他打的吗,他都说了些什么?”
“是白音年,”沈抒庭顿了一下,“你想去见他?”
这个衔接带来一丝微妙的差别,简迟总感觉回答‘是’的话就像在说他想见白音年,于是加上了前缀,“我想和白书昀见一面。”
简迟没能落入陷阱的回答让沈抒庭不浅不淡地提了一下唇角,快得像是错觉,“我和你一起去。”
这一回简迟没有拒绝,他知道沈抒庭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私心简迟也没有功夫去想,他很想知道白书昀想要和他说些什么,直觉告诉他,也许和白希羽有关。
他和沈抒庭难得默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邵航和闻川,要是让他们知道一定会遭到反对。简迟久违地来到白家宅邸,之前他在这里扭伤脚,这一次又是坐着轮椅来,他和这栋房子,或者和白家之间注定有点不对付。
出来迎客的是白音年,从他一如既往的冷厉神情中很难看出对此次事件的态度,不咸不淡地对沈抒庭颔首,移开的目光落在了简迟身上,略过他坐在轮椅的双腿时多停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