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作为母系统,也有她做不到的事。
她摸索着,摸上云洲玉的手指,五指交握,云洲玉半梦半醒间,他看着自己的手,嘟囔:“你怎么这么粘人,睡觉都要牵手。”
“行吧,我就成全你。”
他抬起手,圈住她,往自己身边带。
两人如同相互取暖、相互依存的幼兽,抵足而眠。
第三天。
云洲玉不管到哪里,以云都默默跟在其后,他嘴上一边嫌着“粘人”,但要是她有半步没有跟上,他又会不耐烦地扣扣扶手。
以云想控制情绪,却眼见时间一点点掉落,她紧紧攥着拳头。
云洲玉有些不高兴:“不就让你磨个墨,至于把拳头捏得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