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应物品,也是干净的。
司以云窝在李烬怀里,她轻声问:“爷既然是这般仁慈,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烬顿了顿。
司以云目中闪烁爱意,直说:“也不知道喜鹊身体养得怎么样,妾身想去看看他。”
赶在李烬脸色阴下去前,司以云捻着两人的头发,编织着,说:“黄鹂是他姐姐,也很是担心,不知道他养得怎么样了,唉。”
说着,她把两人的头发打成一个结,一松手,并没有散开。
李烬垂了垂眼,把她这点小动作当示好。
过了会儿,他应:“嗯。”
李烬想,他是慈悲为怀的人。
那个多嘴的宫女到底活下来,而喜鹊,那般严重的伤,终于快养好。
和喜鹊见面,司以云发觉,这个大男孩说话妥当,做事也沉稳,他长大了,没有自怨自艾,只是躺在床上,双目神采奕奕:“主子,是想……”
隔墙有耳,司以云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事,却在他手心,写下四个字: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