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按捺住自己,连着好几次。 另一边,李烬放下白玉笛,看着笛子,若有所思。 他想,还是因他不够像李缙。不然,为什么她刚刚沉迷,不肯再来呢? 要像一点,再像一点。 太子爷重新奏笛,不止司以云,宫人们也很惊讶。 东宫里,有不少是从齐王府进来的奴婢。 “算起来,太子爷四年多没碰过笛子,”一个宫女说,“如今再听,悦耳极了。” 另一个年岁较大的宫女回:“你这是不知道,除了这柄白玉笛,太子爷吹自己做的笛子,可真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