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再出逃。 东宫就像一个倒扣的碗,她是一只蝼蚁,李烬手腕翻转间,就能死死扣住她。 自那天过去已有时日,她替李烬解开缠绕的绷带,轻舒一口气:“太子爷,伤口好了,还好没留疤。” 多好看的手,她想,和李缙的手一样,适合握着一支白笛,淡然出尘。 她一抬头,李烬半阖着眸子,浓密的睫毛压着他的上眼睑,突然手指抬高,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她耳后。 他低声笑:“这么担心你的丫鬟们吗。” 显然他了解司以云打探的动作。 司以云抿着发白的嘴唇,看来那些宫女透露的,只是李烬想让她知道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