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疯。”
喜鹊一拍手:“哦,是她,可是她过世了。”
司以云愣住:“什么?过世了,什么时候?”
“好多天之前吧,那时候刚入春,”喜鹊说,“那天被人发现,嬷嬷在打水时,掉入井中,后来那口井被填了,新挖一口。”
“哦。”司以云脑袋有点空,重复道,“过世了啊……”
黄鹂给司以云斟茶:“主子心肠软,不过人各有命,是没办法的事。”
是啊,人各有命。
一个许久没出现的想法,像一本落下灰尘的书,随着知道老嬷嬷的去世的消息,突然被翻开。
司以云明知荒谬,但若窥得一角密事,不得不多想。
或者说,她跟着李缙太久,知道并非所有事情,都和表象看起来那般,老嬷嬷的死,像是掩耳盗铃。
到了夜里,司以云在看书,推门声响起,李缙的靴履跨进门槛。
今年因改朝,春猎推迟到端午,所以李缙白天去了猎场。
离开猎场,他直接朝这边来,身上的劲装勾勒出清晰的腰线,少几分温润,单是看那高大的身材,只觉仿若利刃,向来漂亮的眉眼,更如精雕细琢的璞玉,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