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长锋眉头略略松开。
不过,郁以云紧接着的一句话,又让岑长锋眉头拧起,她说:“可是顾雁是无辜的呀。”
岑长锋声音凉嗖嗖的:“他知而不报,罪当同论。”
郁以云摇摇头:“我不怪他。”
岑长锋朝她走近一步,带来一阵冰冷的气息:“为什么不怪他?”
“如果不是他,你亦不会遭如此委屈。”越说到后面,每个字越像从冰山上凿下来,若是别人听到他暗含威严的话语,自然会认为他是对的,不敢再置喙。
可郁以云丝毫不惧,直说:“我就想放过他。”
岑长锋坚持:“他该受到惩罚。”
郁以云回头看顾雁。
其实,单独一个顾雁,并不值得她冒着惹怒岑长锋的危险,去与岑长锋相论。
她要论的,是她的立场,这一次,她内心一片明朗,不会再由岑长锋定义。
岑长锋盯着她,压着愠怒:“你在偏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