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经诱,居然做出这么逾矩的事,脸颊的微红褪去,他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对不起。”
他抬起袖子擦擦自己嘴唇,拿出一条干净帕子帮白以云擦红唇,那被他亲得水润润的红唇。
白以云偏头躲开,忍着笑:“你说你亲也亲过了,难不成擦擦就能把我们俩的记忆擦去?”
崔珏动作顿住。
白以云见目的达成,不管其他,她靠在他肩上,说:“我困了,我要睡觉”
崔珏感觉肩膀上的呵气如兰,不敢低头,只能说:“好。”
白以云靠了一会儿,觉得不爽利,忽地挪到崔珏腿上躺下,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不顾崔珏绷起的身子,娇声娇气说:“太硬了,你大腿石头做的吗?”
她蹭了蹭他大腿,抱怨:“你放松点,我又没打算吃了你。”
崔珏的大腿肌肉越来越紧绷。
白以云转过了身,面朝他,呼吸吹拂着某块布料。
崔珏憋住呼吸,不多时,一滴冷汗从他后颈滑落,滴到衣襟里,而他后背早就被汗湿。
白以云偷偷观察他,她肯定,接下来不管她做什么,他当定“崔下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想做些什么能够让彼此记住的,白以云碰了碰嘴唇,也只有吻了。
不等她想出新法子,困意侵袭上她,没一会儿,她陷入睡眠。
徒留崔珏靠着奇石僵坐着。
过半炷香那么久,他才轻缓而长地出一口气,看着白以云,他神色有些复杂,却又无声摇头叹息。
春寒料峭,他把身上外衫解下来,盖在她身上,不管她睡梦里如何翻身倒腾,他就这样坐着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