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俞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顺从,像一只衷心的狗,但也只有思妄知道,这家伙每次盯着他看的时候,仿佛要将他生吞了一样。

思妄当时倒也不在乎,谁会计较一只狗怎么看主人呢,他心里不屑一顾,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他被狠狠地反咬了一口。

思妄被一路扛着走,楼俞并不出声,只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直往树林里走去。

脚步踩在枫叶上,沙沙作响,已近傍晚,风格外的温热,思妄昏昏沉沉,只感觉那人身上的温度也十分的滚烫。

被丢下来的时候,思妄瞬间清醒,身下的枯叶脆散,他撑着手正要起来,一副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思妄顿时僵硬住了,黑夜中他只能模糊看清那人灰色的瞳孔,并不聚焦,斜斜的凤眼高挑,薄唇轻言细语地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冰冷的手指顺着思妄的脸颊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缠绵,思妄却有些发抖,只觉得风雨欲来。

毫无征兆,他突然被狠狠按压在焦黄的枫叶上,脸被按在了泥土里,那人直接撕碎他的衣服,手指仿佛要将他一寸寸捏碎一样,十分粗暴。

思妄吓得不轻,剧烈挣扎着,恐惧瞬间上升了一个度,嗓子剧烈咳嗽着,他沙哑骂道:“混账松开我”

楼俞有些兴奋地按着思妄,舔了舔唇,低声细语地道:“大人不是最喜欢狗吗?让你做我的狗,还不满意吗?”

他垂眸看着,手指一直摩挲着那人劲道的腰肢,见他在自己身下苟延残喘,却奋力想要爬出来的样子,着实有趣。

只可惜在,他只能看到些残影,一想到自己这双眼睛是怎么回事,楼俞心里那点怜惜早就消失殆尽。

他把思妄牢牢按压在身下,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思妄瞬间疼得弓腰,而楼俞连衣衫也不脱,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进去,一进去就开始狠狠地抽插与撞击,瞬间破开软肉被干涩包裹,他低喘一声,本该有些不适,他居然笑了,然后一寸寸推入,听见那人痛苦的闷哼,毫不留情地深入全部。

这种仿佛被强暴一般的感觉让思妄抖瑟,他咬着牙龈,手指胡乱抓着枫叶,身体被顶的一拱一拱的,仿佛林间野兽交合一样,那物深得几乎要捅入肠胃,

黏糊的汗水布在身上,他低哑地喘息着,仿佛溺水的鱼,干渴又绝望,低喃着:“不唔啊唔”

每一声每一句话都被撞碎,他几乎连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口,身后野兽一般的运作着,他仿佛成了这家伙的雌兽,被迫交合着。

双腿发抖的几乎瘫软,却又被一只手用力撑着扯开,往里捣弄插入的更深,思妄喊声愈发痛苦,那人的动作就愈发猛烈。

他被这个疯子按在树林里奸污,强暴,淫秽的精水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双目失神,喘息呻吟,那满身浑浊的痕迹仿佛昭示着,他是这人身下的,所有物。

第四十九:树林后续(楼俞:我眼睛好看吗)

这场恶意的惩罚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天色将亮,思妄几次三番都想从那人身下爬出来,但双腿被楼俞死死摁着,力气大的几乎将他拧碎,他毫无可以挣脱的力气,狼狈地匍匐在地下,被迫接受那人疯狂的撞击。

痛苦的闷哼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思妄双手紧紧抓着枫叶,青筋暴起,手腕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清晨的冷风卷袭着身上的热度,一直在体内肆意横行的凶器却火热的昭示着它的存在,思妄额头冒着冷汗,脸色惨白,近乎昏厥,但每当他一闭上眼,就都被那人掐着腰重重的深顶,他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脸色白红,汗水糜烂流下,仿佛陷入冰火两重天。

随着天色的明亮,那双灰眸也逐渐归于白色,暗淡的瞳孔微微转动,视角慢慢清晰,楼俞依稀看到那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