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哆嗦。
他跑出宅子一半,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穿鞋,呆呆地站在原地了一会,又不管不顾了。
即使一直在脑子里说:“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可胸口里那股闷气却憋得人几乎窒息,不详的预感萦绕心头,他跑得有些急了,步伐越来越重。
也不知是走哪去了,思妄扶着墙,身体慢慢滑坐下去,他一直垂着脑袋,仿佛疲惫不堪地,将头埋在了膝盖里。
好红啊
满眼都是那些刺目的,喜庆的鲜红。
绫罗绸缎,红角灯笼,以及印在窗口上的“囍”字,无一不宣告着府里有喜事发生。
思妄抹了把脸,发现湿漉漉的,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真到这么一天,心口还是闷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