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骚心很深,如果被插到的话会很愉悦,那种触感就像踩在云间,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思妄听得不明不白,但依稀觉得那应该是很快乐的事情,正迷糊着,先生挠了挠他的手心,有些愧疚道:“可惜那桥洞底下太暗了,我看不真切,不然能与你说的更明细些。”

思妄急忙安慰道:“先生不用自责,你说的说的很好,我,我觉得很好。”

男人结结巴巴地表达着,脸通红了一片,慌张的样子显得那块黑色胎记也甚是可爱,涣征克制住心痒,默默撑着自己的下巴,惆怅地道:“如果能让我再看到的话,我定然能说得更好,让你真正懂得极乐的滋味。”

明明如此温和美好的人,突然露出那么一副难过的表情,思妄心都揪起来了,但笨拙如他,连安慰人也不会,只能紧紧抓着先生的手,无措又焦虑。

“我我”

“思妄,你愿意给我看看吗?”涣征微微抬眼,看向他,语气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思妄一时愣住,他呆呆地问:“什么?”

涣先生却叹息一声,黯然地甩开他的手,垂下头,忧郁地道:“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正要起身,却被思妄连忙拉住:“不是先生我我,我愿意不过”

“嘘,既然愿意,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我。”涣征反握住他,用指尖抵住思妄的嘴唇,神色温柔可人。

“现在,把衣服脱了。”

思妄有些怔愣,却还是听先生的话,犹犹豫豫把外衣一件件脱了。

直到剩下亵衣亵裤的时候,他手发抖得厉害,实在是无法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思妄涨红着脸,小声道:“先生可,可以了吧。”

涣征摸了摸他脸上的胎记,安慰道:“我就看一看,不会摸的,乖,全脱了。”

先生的话温和又不容抗拒,还有种莫名的亲近,思妄臊红了脸,有些别扭地转过身,解开了衣带。

他殊不知,将背后露给一个男人,危险性会更大。

粉眸将那蜜色的翘臀反复扫视着,视线炙热又隐晦,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然而当某人转过来的时候,涣征又微微抬头,用温和而礼貌的眼神注视着对方,露出谦和的微笑:“不用这么害羞,来床上躺下吧,张开腿。”

像是一只经验老练的狐狸,面对上门的肥羊,更多的是想玩弄猎物,而不是立刻就生吞入腹。

可怜的“猎物”僵硬地躺在床上,面对着先生如此温柔又鼓励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才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双腿。

他觉得太过羞耻,就直接闭上了眼睛,从而错过了先生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色。

那被稀疏毛发遮挡住的蜜穴微微翕张着,颜色并不是所谓的粉白,略深一点的颜色,小麦色的健康,有种隐晦的色情感,似乎很耐操的样子。

涣征克制住想要触碰的冲动,凑近了些,思妄双腿没忍住抖了抖,莫名的热气喷洒在大腿内侧,他有些发痒,睁开眼时,却发现先生离他的那里非常近,他惊了一跳,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把先生夹在了中间。

先生像是不小心碰上了一样,粉色的唇瓣擦过那里,思妄惊叫了一声,身前的物什半硬了起来。

而涣征则是一脸的怔愣,脸色犹如粉面桃花一样,绽放出淡淡的红色,歉意地道:“对不住,我刚刚好像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