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那,兰少替了?”

兰洲起身,正准备端起杯子仰头而尽,旁边贺情噌地站起来,夺过杯子就喝了个精光。

他喝得急,透明的液体溢出唇角,流到下颚,描绘过弧度,汇在低领毛衣露出的锁骨上。

贺情饮尽了,耳根泛着酡红。

操,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怎么越喝越难受……

单江别拍手叫好,称贺少果敢,桌上的人跟着欢呼,都没见过贺情喝酒,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贺情那晚喝到最后,兰洲劝不住,酒过三巡,在场的都惊呆了。

单江别也纳闷,看兰洲去洗手间了,包间里各位也醉得差不多,都在打电话让家里司机让对象来接。

他走过去手臂搭上贺情的肩,吹口气:“贺少,心情不好?”

醉得头疼,被这一吹,脖颈手臂都起了浅浅一层红籽,贺情扭头甩开他的手:“烦人。”

单江别笑:“约到你一次不容易啊,听说上周在金港……”

贺情睨他一眼,醉眼朦胧竟有些嗔怒的意思:“别尼玛金港金港!”

“气了?”

单江别侧过身子堵了贺情往洗手间走的路,靠墙上作势要搂他:“没事儿,哥给你出这口恶气……”